金蘭花低著頭答道:“還是問我丈夫宋紅軍的去向吧。其實我已經跟你們的同志說過了,紅軍出去打工了,具體地方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我肯定告訴你們。”
易青冷笑一聲說道:“你丈夫宋紅軍的去向,就是你不說我們肯定也會查清楚的。不過,今天把你叫過來倒不是因為你丈夫的事情,而是有些私密的問題需要問問你。按照農村的說法,你有沒有相好的?”
此話一出,金蘭花的臉“騰”得一下就紅了,頭低的更低,用很小的聲音答道:“領導你怎麼問這樣的問題,我可是良家婦女當然沒有了。”
易青接著問道:“金蘭花既然今天把你叫過來問你,那就是我們肯定掌握情況,否則也不會這麼突然地問你這麼私密的問題。那我把問題問得更直接一點,除了你丈夫之外,你還和別人有沒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金蘭花始終沒有抬頭,雙手擺弄著自己的裙帶,臉是更紅了。
這次金蘭花沒有馬上否認,但也沒有承認,而是低頭不語。
金蘭花沒說話,易青也沒有說話,而是眼睛不眨的盯著金蘭花。
停了好一會,金蘭花才緩緩的說道:“看來領導是個知情人,能問下您是怎麼知道的?”
易青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怎麼知道的沒有必要告訴你,但有一點你要清楚,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金蘭花一咬下嘴唇,橫下心來說道:“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紙是包不住火的。是宋成貴。”
金蘭花一開口,下面的就很痛快的說了出來。
金蘭花的丈夫宋紅軍長期在外打工不在家,而且由於兩人結婚後金蘭花一直沒有給宋紅軍生下一男半女,宋紅軍就把這件事遷怒於金蘭花。
不回來則以,一回來喝了酒對金蘭花是非打即罵,金蘭花只能委曲求全,實際上兩人關係很不好。
而且由於宋紅軍經常不在家,家裡的事只能靠金蘭花一個人,金蘭花娘家不是本地人,也幫不上忙。
金蘭花又得操持家務,又得顧著地裡的農活,還得照顧自家養的雞鴨。
一個女人再能幹,終歸能力有限,金蘭花很需要一個男人能幫幫自己。
而恰恰宋成貴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白。他利用自己村長的權利優勢,在三提六統、買種澆地、賣鴨育苗等方便給與了金蘭花很多照顧。
宋成貴是村長,去鄉里縣裡的機會多。金蘭花在村裡難得進城一回,所以經常託付宋成貴給自己捎一些衣服、化妝品、日用品之類的東西。
至於錢嘛也是有一搭沒一搭,金蘭花給就要,忘了給也從不再提。
由此,金蘭花對宋成貴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