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這吃相也太……太……”
“太什麼?”顧原瞪起眼。
二喜立時面露笑容,溜鬚拍馬道:“太瀟灑,太豪邁。”
顧原得意地翹起嘴角。
“你別說,這小子挺會做生意。”二喜蹲在地上一手畫圈,一邊看著忙碌的四人,有些心煩地說道:“我姐的心眼少,真怕受他欺負。”
“他要是欺負你姐,你打他不就好了。”顧原將碗放在地上,抓起一把土,虛握拳,土順著拳眼流進碗裡。
“好主意。”二喜眯起眼,眼睛裡充滿笑意,他轉頭看向顧原,見他在玩土,登時無語道:“姐夫,你可真無聊。”
“現在還叫姐夫?”顧原拍拍手上的土,語氣裡竟然還有點低落,“該改口了。”
“改什麼口?”二喜氣憤道:“一日為姐夫,終生為姐夫,到死都不改口。”
顧原大樂,對蔡進揚了一下下巴,道:“那你怎麼稱呼他?”
二喜脫口而出道:“當然“小子”啊。”
跟著,他又理直氣壯道:“一日為小子,終生為小子,到死都不改口。”
“姐夫,把碗扔過來。”遠處的蔡進高舉手臂對顧原大揮。
聽二喜常喊姐夫,蔡進也跟著叫開了,顧原有點遺憾,要是蔡進真有一個漂亮的姐姐就好了。
把碗扔過去後,顧原像是忽然明白過來似的,道:“哎,你說這小子不會以為我的名字叫姐夫吧?”
二喜一愣,“不能……不能這麼蠢吧?”
“難說。”
蔡進讀書讀的久,與人很少交際,犯點蠢太正常不過了。
兩人開始捧著臉,百無聊賴的盯著地上的螞蟻,排成一條線的蟻群熱火朝天搬著幾粒麥粒,儲備食物等待冬天來臨。
“哎。”二喜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臉看著顧原道:“姐夫,你說蓮花釀這麼值錢,為什麼沒人來搶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