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費了很大的力才從牆壁裡出來,周圍聽到聲音的商戶這才敢露頭看,一名小夥計模樣的年輕人試探著問道:“李叔,要不要……要不要報官啊?”
“不不不!不要!”老人驚恐失色,“千萬不要!”
……
“姐夫,你剛才那一手是怎麼做到的?”大街上,二喜的心情重新變好了,在顧原身邊蹦跳著走。
顧原不明所以,“哪一手?”
“就是……”二喜手比劃著,“就是……就是手往衣服上一放,衣服嗖的就不見了,就那一手。”
“你是說這個?”顧原手一晃,一件藍衫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對對。”二喜手舞足蹈,“就是這個,怎麼做到的?”
將衣服收回儲物戒,顧原拔掉中指上的戒指,遞給二喜,道:“呶,拿去瞧瞧吧。”
二喜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又放在嘴裡咬咬,崩的牙疼都沒找出來戒指有什麼古怪,困惑道:“就是這東西把衣服都收起來了?”
顧原拿出戒指重新戴在手上,道:“這東西是法寶,只有修煉之人才能用,你這麼看當然瞧不出個所以然。”
二喜“哦”了一聲,對修行一事覺得很新奇,但一想到修煉打坐,他又覺得乏味了。良久,二喜像是想到了什麼,有點奇怪的問道:“既然有這麼方便的法寶,那你幹嘛還要扛著野豬到處跑?不累嗎?”
顧原臉一僵,二喜還是問到了,這麼做的原因他有點難以啟齒,見二喜眼中充滿了求知慾,他磕磕絆絆道:“我……我給忘了……”
顧原是真忘了,他得到儲物戒就幾天時間,一時記不起是情有可原的。
“忘了?”二喜感到不可思議,“這種事也能忘?”
顧原乾咳一聲,加快步伐。
二喜忙追上去,背朝大道,臉朝顧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姐夫,你也太蠢了。”
顧原胸膛起伏,一個彈指落在二喜的額頭,一道紅印頓時浮出來,看著捂頭喊痛的二喜,顧原氣惱道:“還多嘴?”
二喜眼含淚花,嘴上不肯服軟,“姐夫,你也太小心眼了,跟小孩子置氣,沒出息。”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