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與人之間啊，那悲歡並不相通。”
他彷彿化身成為了哲學家，意有所指。
當然，明面上還是拿著任苓來舉例，“有的人，有吃有喝，便能開心無比。”
“而有的人，志向高遠，憂國憂民，卻總是身不由己……縱然才情非凡，天賦卓絕，也難覓歡樂。”
“金靈前輩，你說……這是人的錯？還是這時代的錯？”
任穹感嘆，任苓則一臉懵逼的轉頭望去。
——你好好說話不行嗎？為什麼拿我做靶子，我很無辜的好嗎？！
“啪！”
任穹一隻手拍了拍她的小腦闊，讓她小孩子家家的吃飯就好，大人的事情少操心。
任苓有心抗拒，奈何人小力微不能敵，被鎮壓了下去。
而在任穹的對面，金靈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許多，“這紅塵若苦海，都是苦渡人。”
“沒有誰能完全自主，但思量的更多一些，更加努力一些，總比什麼都不做的要強許多。”
“我這裡有一個故事，你想聽嗎？”
金靈的眸光深邃，語氣輕緩，卻莫名間帶上了一種沉重的氣氛。
“哦？願聞其詳。”任穹被帶動著，也很肅穆，在聆聽。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金靈調整了情緒，“那是一個人神共存的時代。”
“有一個族群，他們很出色，在艱難的環境中一點一點掙扎而上，逐漸的從無數族群中超脫而出。”
“對於那個時代，如今已經很難去分說了……因為太多的東西都毀於一場莫大的劫難中。”
“只有從神道的舊土塵埃裡，才能捕捉到昔日的一點殘痕……我所能知道的，在神道的記述中，那是屬於三才五行的時代。”
“三才稱尊，五行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