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午後的氣候溫暖,海風拂過稻田,傳來了讓人愜意的窸窣聲。
拉法埃爾的臉色更紅,嘴也撅得更高。
身後的尾巴微微搖晃之間,她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
說罷,她也輕輕靠近了費舍爾,隨後又瞥了一眼四周,確認此地再安靜不過之後,她這才放肆地一下子撲到了費舍爾懷中。
“嘎吱嘎吱.”
木製的躺椅因為她的到來而前後挪動,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她身上的鱗片輕柔,體溫也比那兩位尚未長大的孩子要更加灼熱,但哪怕如此,費舍爾也依舊將身上的毯子捲起,將她稍稍蜷縮的身子連同自己的一起覆蓋起來。
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伸身後巨大的尾巴,隨後變成了和剛才諾爾和巴卡爾一樣的睡姿,只是體型好像大了不止一圈。
費舍爾拍了拍她被毛毯覆蓋的背,她赤紅色的長髮帶著層出不窮的暖意耷拉在費舍爾的胸膛,她依靠在費舍爾的脖頸邊上有力的呼吸中也不知不覺地帶起了舒服的呼嚕聲。
“嘎吱.嘎吱”
木椅微微搖晃,拉法埃爾舒服地享受了好幾秒,臉色卻越來越紅,隨後她連忙撐起了身子,氣急敗壞地對著眼前微笑的費舍爾說道,
“不對啊!這樣的話.這樣先前我把孩子趕去上學看起來不就是為了霸佔你了嗎?”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吧?”
拉法埃爾的臉色卻越來越紅,她喘息了一下,隨後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臉趴在了懷中,又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像是諾爾害怕她過來抓他們去上學那樣,此刻的拉法埃爾也生怕那兩隻小龍崽子回來,然後發現媽媽佔據了他們的位置。
這樣的話她這個母親豈不是臉都丟盡了?而且顯得一點都不成熟呀!
但費舍爾卻無奈地順了順她散落而下的玫瑰色長髮,只是安慰說道,
“這有什麼,他們不早就習慣了麼?”
拉法埃爾撅了撅嘴,內心中這才放鬆了一些,她狐疑地轉過頭來看他,問道,
“剛剛,我訓他們兩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
“就是.我兇的話,你會說一點話去安慰他們.什麼的?”
“小的時候你的爸爸媽媽是這樣嗎?”
“大概吧”拉法埃爾趴在了費舍爾的懷中,回憶起了小時候的事情,說道,“我的爸爸以前對我很嚴厲,相反的,媽媽就很溫柔,所以小的時候我就對媽媽很親近,很害怕爸爸,也很厭煩他管我.”
“是吧.既然你都知道還問我為什麼一言不發?”
費舍爾捏著她的爪子,輕聲說道,
“我不太喜歡父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我更喜歡我們站在一起。今天早上他們偷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訓斥過他們一頓了,但哪怕是送回去也來不及中午的課了,所以便讓他們吃過飯休息了,直到下午的課再讓他們去上”
說著說著,費舍爾又如捏諾爾的臉那樣輕輕捏了捏拉法埃爾的臉,他最後說道,
“所以,晚上你再去接他們回來,帶他們在外面玩一會再回來吧.這樣,不至於太嚴厲,也不至於太嬌縱。他們的記性記不得壞,也記不得好。不過長此以往,興許能讓他們對你我的感官不至於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