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棄奴,一個賤民,竟為了主母之位,聯合陷害汙衊我女兒!若真讓你們得逞,今日之後,我月兒還怎麼在京都立足?”
“宴禹城,今日這事,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舒家跟你沒完!”
一番怒氣交加的指責,宣揚了舒家做人做事寬厚和善,也指明此次所謂的“刺殺”,根本就是蘇淺蘭的自導自演,其目的,就是為了宴家二房主母的位置。
她的話,合理有據,還真讓人一時無法分辨真假。
連舒禾都忍不住在人群之後為她鼓掌了。
這女人,腦子還真是靈活啊,這種情況下,還能想出這樣的應對方法,難怪能將舒家的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夫人小姐,是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在犯了錯之後,心生怨憤,聯合蘇淺蘭破壞小姐婚禮。都是奴婢的錯,請夫人重罰!”
春桃認罪的言語一出,現場一片譁然。
“竟然真是刁奴聯合外人破壞舒小姐大婚啊!”
“這一奴一妾,也太惡毒了些!挑什麼時候不好,非要挑今日!”
“可不是!婚禮可是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日子,不僅沒有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反而弄了這麼一出,真是噁心死人了!”
“我要是舒小姐,不殺了這兩個賤人,這口氣,能壓我一輩子!”
舒月聽得這些話,精美絕豔的臉上,滑落委屈隱忍的淚水,給人一副委屈無助,又故作堅強的模樣,看得場中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一時間,同情可憐的聲音全都倒向舒月那一邊,連宴禹城聽著,都有些懷疑起來。
蘇淺蘭見狀,已沒有一開始那樣激動,只靠著宴禹城泫然欲泣,不急不慢的為自己解釋。
“宴郎,我一個藝女,在京都無依無靠,哪來這樣的能力設下這樣的計謀?”
“況且,我與那春桃只見過一次,當時她還是舒月的貼身侍女,我又不傻,怎麼可能會找她合作?”
“宴郎,我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能與你做妾,我已是知足。我也很清楚,這宴府主母,即便不是舒小姐,也會是其他世家姑娘。”
“誰當不是當?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做下這種自毀未來的事?”
在場的人聽得蘇淺蘭的自辯,也有贊同點頭的。
“這話說得有理,她的身份,左右做不了主母,又何必前來搗亂?”
“是,如果舒小姐真像舒夫人說的那樣善良寬容,那這姑娘居於她之下,豈不是日子過得也輕鬆些?換了旁人,可不一定就是個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