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春樹極為正氣地反駁道。
“你是不是怕被村長打斷腿?”
“......”
“反正我把她給推開了,告訴她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然後奇怪的就來了,她還是一句話沒說又撲了上來,而且要扯我的蝴蝶髮帶。
這怎麼能忍啊!你不在,蝴蝶髮帶就是我的命根子啊......
然後實在沒辦法了,我就被她綁住了,再然後我去找村長,結果發現村長他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溫度很高,我就一夜照顧村長這一家子了。”
“之後還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有了,村子裡訊號斷了,我讓隔壁的護士小姐姐幫我去醫院叫醫生,應該快......”
“叮......叮......”
院落的鈴聲隱隱傳入屋內。
“看來已經到了。”一條榊將鬼切收起,另一隻手握著手機不停地揉捏著。
......
“你好,宮原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其實鐵欄沒鎖。”
院落前,一條榊站在宮原和也的面前,微笑地說道。
“雖然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但是先帶我去看病人。”
“不用著急。”一條榊將輕掩著的鐵欄緩緩開啟,“長洲先生和長洲夫人的熱度已經退了許多,長洲小姐也是一樣,在此您為他們診治之前,我想和您先聊聊。”
“打暈我,還偷拍死者記錄的外來人,有什麼好談的?要不是特殊時期,我早就把你送進警察局了,讓開!”
宮原和也提著醫療箱大步往院內走去。
“三個月了,三個月以來,宮原先生現在還認為那些死者都是死於意外,那些同樣病症的病人都是死於傳染病嗎?”
當宮原和也背對著一條榊要邁入宅子玄關時,一條榊的聲音在院落中傳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