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一條榊不提醒越前春樹的話,這傢伙估計怎麼都聞不出來。
撿起“情書”,一條榊走過去拍著越前春樹的後背,給他自己沒喝完的可樂。
越前春樹也不講究了,直接用一條榊的可樂涑起了口,許久才緩過神來。
“榊,你剛剛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條榊白了越前春樹一眼:“我大多時候只對美女開玩笑。”
“那這......那這......”越前春樹看著一條榊手中的信封,突然雙手搭在了一條榊的肩上,眼睛十分嚴肅地盯著一條榊,“榊!聽我的,這段期間千萬別走夜路了!也千萬別去某種我們這個年紀不該去的場所,如果路上有柔軟的女生摔倒了,也千萬別去扶!”
“???”
“唉,榊你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源凜隆的那件事之後,你現在好歹也是網路紅人了,能不能多看看新聞啊,在東京呀,也就是在我們生活的東京呀,光光是新宿區,在你離開的短短三十多天的時間裡,已經死了七個人了啊!
雖然警察沒有公佈死者的死因,但是網路上瘋狂在傳,那些死者死的時候全部都變成了乾屍,而且脛骨都被拿出來了!
就像是......像是飛緣魔一樣!”
“飛緣魔?”
來日本也有幾個月了,對於這種民間傳說,一條榊也知道一些。
飛緣魔是有著美麗臉孔的妖怪,專吸取男性的精血,據說是女囚犯的怨念所成。
“等等,你這傢伙,該不是覺得我經常出入那種煙花之地,然後被飛緣魔惦記了吧?”
“這可能性比較低,畢竟上淺學妹和黑島學妹那麼漂亮,你應該看不上那些胭脂俗粉,但是,萬一呢......”
越前春樹以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看著一條榊。
“如果真的有這種萬一的話,那就請我親愛的副會長幫我調一下監控,看看是誰把情書塞進我鞋櫃的。”
一條榊有些不行理他了,揮了揮手走向路邊,順便把越前春樹拉到了一邊,此時一輛車剛好行駛了過來。
“你好,一條先生,還請允許我擅自提前來接您。”
一名待著白色手套,穿著燕尾服的老管家下了車,對著一條榊鞠了一躬,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