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個啊,上淺社長啊,接下來我說的話也不是要破壞這門親事,畢竟夏國一句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嘛。
可是啊,那個源凜隆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有很多的罪孽纏身,而且這種孽似乎還挺重的。
但是這又涉及到上淺同學和她的未婚夫的感情,這就很麻煩,而且我又是個外人,所以,這件事我直接跟您說了,你好好的跟上淺同學說一下吧。”
“就這些?”
“就這些。”
“那一條桑為什麼不直接去向我的女兒說明?”
“哈?”
為什麼不直接向你的女兒說明?
這還用問嗎?要是你女兒對那個源凜隆用情極深,我直接跟她說“你的未婚夫罪孽深重”,那特麼還不得被人罵神經病?
再說了,如果跳過了你直接去幹預你的女兒的婚事,你們上淺家我就對付不了了,還有一個源家,我還想不想讀書了,我估計都不敢在路上走了。
最後,萬一你的女兒以為我對她有什麼想法,所以才編造“這麼一個謊話”怎麼辦?那自己還不得被你女兒的後援團給舉報死?
“一條桑直接和夢子說吧,放心,這件事我們上淺家是不會多想的,最後看夢子如何選擇,我也無法干涉,我還有些事情,先掛了。”
還未等一條榊再說什麼,上淺貴男直接掛掉了電話,隨後,一封簡訊在一條榊的手機上亮了起來,上面顯示的是上淺夢子的電話號碼。
“嘖,這父親當的,還真的是一個甩手掌櫃。”
搖了搖頭,無奈地撥打出去。
“喂,您好。”
電話那頭,響起了清脆的女聲。
“你好,是上淺同學嗎?”
“誒?這聲音一條同學”
剛從浴室出來、穿著寬鬆睡裙擦著頭髮的上淺夢子趕緊將手機的揚聲器關掉,將手機貼在耳朵旁,鴨子坐在偌大的床上,一隻小手不停地捏著床上的白色被子。
“嗯,是我,抱歉啊,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
同樣是躺在床上,一條榊看著天花板。
不知道為什麼,一條榊心中有種微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可能是來自於自己第一次晚上給女生打電話,也可能來自於對方都有未婚夫了,而自己一個外人卻和女方深夜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