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把羅痞子抓進局子,這自然是扯淡。
別說他現在還是傷患,就算他沒有受傷,從當時的情況來看,他和楊聽雨也是不用擔一點責任。
當然,也許咱們的執法人員眼鏡男並不這麼想,不然,他也不會找上門。
他的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語氣已經委婉了許多:
“羅先生是吧,我知道這個時間找上門有些冒昧。
“可在今晚這起惡劣的互毆事件中,你也是當事人之一。
“不,我的措辭可能有些不準確,在這起互毆事件裡,你不但是當事人之一,還是挑起這場互毆,主動尋釁滋事的首犯。”
首犯?這特麼到底是在嚇唬我,還是說這是警察對今晚這事兒的定性?
羅飛羽皺起眉頭,他眯眼打量臉色比夜色還黑的眼鏡男。
似乎是想從眼鏡男臉上的表情以及其他的一些細節推測出他心中所想。
要是眼鏡男這話只是為了嚇唬嚇唬自己倒還好,畢竟,這隻代表了眼鏡男自己的意思,並不具備任何官方屬性。
可如果這是官方對這件事的定性,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這麼一想,羅飛羽心裡忽然生出一絲擔憂來。
羅飛羽也不急著將這兩個不懂禮貌的傢伙趕出去,而是決定開口試探一下。
只見他嘴角泛起平日裡常掛的痞笑,說出來的話也像個小混混似的:
“首犯,主動尋釁滋事?”
“喂,我說警官,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說到這裡,羅飛羽稍頓,指著自己的腦袋道:“請問這位警官,你見過有把自己打進醫院裡的首犯嗎?”
說完,還不等眼鏡男子有所回應,他又以極度誇張的表情道:
&nmm,先生,雖然你穿著制.服,可現在騙子這麼多,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是真的警官呢?”
眼鏡男聽羅飛羽把他當成騙子,差點沒氣的跳起來。
剛才勉強壓抑的憤怒捲土重來,眼鏡男漲紅著臉,也不再管自己此刻代表著執法部門的形象,直接用手指著羅飛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