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草見陸小云堅持,只好給陸小云算賬。
最後陸小云花了三百多文錢買鹽巴和酒之類。
“方子要是吃著有什麼不舒服,就來荒村找我。”陸小云臨走前,不忘叮囑張春草。
阿天幫著把東西提到馬車那放好,這才問陸小云,“你為何去了這麼久也沒回來?”
“不小心撞上熱鬧了,那老闆娘的男人為了個懷孕的女人要休妻,我看不下去幫了幫她。”陸小云解釋。
“哦,揍了那個男人?”阿天對外人的事沒有這麼八卦,只知道陸小云進去的鋪子好像出什麼事了,一直在那閉目養神,沒去注意。
“我乖巧可愛,不喜歡動粗,怎麼會一言不合就打人?”陸小云翻了個白眼。
阿天:“……”
是,一把子將幾百斤的野豬扛回來,一腳能踹飛壯年男子,確實不喜歡動粗,就喜歡動武。
“老闆娘因為滑胎傷了身子懷不上娃,那個男人就跟老闆娘的堂妹勾搭了,還懷了娃,小三想上位,逼老闆娘讓出正頭娘子位置。但我看出來小三懷的是死胎,勸老闆娘和離。”
“是該和離,回頭生不出或者一屍兩命,老闆娘肯定遭殃。”
“咦,你跟那些人不一樣啊。”
“怎麼了?”
“好多人都勸老闆娘接受這件事,說傳宗接代很重要。”
阿天:“……他們不是我。”
“那你怎麼想的?”陸小云好奇,如果他是太子,就算他忘記了自己的過去,但有些東西肯定是根深蒂固的。
“我?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倘若我妻子因為我沒有照顧好而此生不能再有孕,那是我的過錯,愛她敬她是理所當然的,又怎麼能理直氣壯去做傷害她的事?”
“那你家族逼你傳宗接代呢?”
“過繼一個便是。”
阿天覺得自己並沒有這麼重視這些,潛意識裡他覺得血脈並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