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輕咳了一聲,確實有些尷尬。
陳大山家的幾個孩子都不是泛泛之輩,而且青牛鎮上更是人才輩出。
他們所謂的才藝,在青牛鎮都是司空見慣的東西。
還真是丟人。
他很快就把這抹尷尬給拋之腦後,說:“初一晚上宴請群臣,讓群臣家的小輩們一起來參加,大家熱鬧熱鬧。
今夜大家還是早些回去歇息才是,明日名堂祭祀以及遊行是給費力的活兒。”
景闔說:“是。”
他們帶著人離宮去了。
小海棠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陳越問:“可是有什麼不妥?”
“我們的到來威脅到了他們,他們一定不會什麼都不做的,至於會做到什麼地步就不知道了。
我相信爺爺能保護我們安然無恙,但有些事若是能做到未雨綢繆,應該能最大限度的減少損失。”小海棠認真的說道。
陳越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對,倘若你是個男子那該多好?”
小海棠笑著說:“祈宣不比我差,只不過他善於藏拙。”
“哦?當真?”
“這幾天他跟在你身邊,你自己應該能察覺的到。”
陳越哈哈笑了起來,說:“你啊,鬼精鬼精的。”
陳越高興的哪裡捨得去睡覺,非要讓書桓他們陪他一起打撲克。
書桓他們都表示,打可以,但是誰輸了,那就要往誰的臉上貼紙條。
陳越說:“沒問題。”
於是,那兄弟中的五個人抽出來三個來陪陳越打。
結果,他們兄弟三人的臉上都被貼滿了,陳越的臉上連一張都沒有。
陳凌睿說:“不行,這得讓老五來,老五最擅長玩這個了。”
於是,他趕緊撤出來,讓陳祈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