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棠眼珠子轉了轉，說：“我乾爹之前不就是大將軍麼？我去跟他打聽去。”
正說話呢，顧遠征來了。
小海棠連忙起身迎接，說：“乾爹，我們正說你呢，你就到了。”
“哦？是嗎？說我什麼？”顧遠征勾頭進了屋子。
周元正請他坐在了旁邊，給他倒了茶。
“剛好有件我想不通的事想要問你呢。”
“你說說看。”
小海棠就把心裡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顧遠征哈哈大笑了起來，剛開始像是嘲笑，但是笑著笑著就有些淒涼了。
小海棠看向了周元正。
周元正示意她不要擔心。
顧遠征仰著頭，盯著房梁看了很久，才嘆了一口氣，隨即低頭端茶抿了一口。
“好茶。”顧遠征說道。
周元正說：“棠棠愛喝，專門給她收集了一些。”
顧遠征點了點頭，醞釀了一會兒才說：“你們所看的不過是表象而已。
大梁王為了防止兵權落在武將的手中，竟然採取了制衡術。
那張順同蘇笏便是相互制衡的關係。”
周元正和小海棠都面面相覷。
他們都是讀過書的，小海棠雖然沒有周元正那麼博學多才，但是也聽過將在外有所不受命的說法。
因為打仗跟平時不一樣，戰場形勢變化多端。
大王身在宮中，根本無法及時指導。
再說了，打仗這種事，還是將軍更加有經驗，就算是大王在場，也要多聽聽將軍們的意見。
結果，大梁王的腦子是被驢給踢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