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揚說:“現在害怕也晚了,該喝合巹酒了。”
他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到了桌子旁。
兩人喝了合巹酒,許清揚又讓她吃東西。
秋白不肯吃。
他只好將她牽回到床沿坐下,問:“寬衣吧。”
秋白臉又紅了紅,開始幫他解開衣衫。
許清揚見她磨磨唧唧的,卻也有耐心。
人家小姑娘看上他了,總不能太兇,嚇著她了。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給拋之腦後了。
別嚇著她了,怎麼會嚇不著?
她是個小白兔,未曾經歷人事,但是他卻是受過啟蒙的。
他再怎麼磨嘰,罪還是要遭的。
秋白是真的遭了大罪了。
第二天,起來去給許世安夫婦請安,雙腿都發軟。
許世安夫婦給新人贈送禮物,又讓他們回去歇著了。
許清揚雖然娶秋白的時候不是很情願,但是娶回來之後對她還是挺好的。
出了許世安的門就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秋白大驚,連忙低聲說:“你快些放我下來,別被人看到了,要笑話的。”
許清揚說:“昨夜你受苦了,走路都不自在,我是你夫君,抱著你是應該的,有什麼好笑話的?”
秋白還是執意要下來。
他只好放她下來,說:“昨夜咱們洞房花燭,人還能猜不到我們都幹了什麼嗎?”
他越是這樣說,秋白的臉越是火辣辣的。
真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渾身跟拆散了一樣,也是真的。
回去之後,她還真的就躺了下來。
許清揚站在床頭看了她好大一會兒,才忍住跟她一起躺下的衝動,自己去練兵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