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本來是發軟無力的,這會兒疲憊的感覺竟然沒了。
他意識到這一點,連忙伸手摁在小海棠的腦袋上,讓她貼著自己的臉,並且深深的吸了兩口。
就像是吸氧一樣的,整個人又好了。
小海棠開始嘰裡咕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陳大山看著她,真是意外啊。
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養的作用。
第二天,他像是沒事一樣的起來。
蘇笏來找他一起去顧府。
他連忙要跟他一起走,但是到了大門口又想起小海棠來了,說:“你等一下。”
他說著匆匆忙忙的跑回屋裡去,又抱了抱熟睡中的小海棠,並且聞了聞她身上的花香味兒。
頓時覺得自己現在元氣滿滿。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蘇笏瞟了他一眼,見他精神抖擻的,像是剛回去喝了雞血一樣,並沒有多說話。
來到顧府,他們就開始訓練長跑。
昨天一起練習的那二十幾個人都齜牙咧嘴的,雙腿發沉,走路都疼。
別說是跑步了。
但是,大家都看在一個月一兩銀子的份上,都在咬牙堅持。
杜魁對這些已經見慣不怪的了,他已經提前跟他們打了招呼,只要熬過七天就好了。
只不過,他看到陳大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跟昨天剛來的時候一樣有精神,心裡暗暗的想著這是一個人才。
看到蘇笏的時候,也明顯感覺到他好像也影響不大。
他心裡非常滿意,這兩個人是可塑之才。
所以,別人跑步就跑步了,但是這兩人得負重跑。
陳大山他們都沒有拒絕,負重就負重。
別的那些人就覺得杜武師是有意在為難他們,一定是他們之前得罪了他。
所以現在是受到報復了。
兩人卻都默不作聲。
蘇笏跟陳大山說了,這是杜武師有意訓練他們的。
他們在這裡進行了兩天的體能訓練,杜武師怕他們太心急沉不住氣,就讓他們接觸了長矛。
長矛最主要的動作就是扎、刺,掄和劈都只是輔助功能。
比經過這玩意太長了,揮舞起來不是很方便。
如果是在馬背上,還能施展開來,但是步兵的話,幾乎用不到掄和劈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