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聽了怪異地看了阿娓一眼。想來此物除了是身份、財富的象徵,以後在船上還真會是她的負擔,便也拱了拱手,算是領了她的好意。
阿娓合上蓋子,王元看了看自己一身厚重的盔甲,得了,他算是栽了,因為阿娓說關係王家軍存亡之事要告知,他連親隨都沒帶上船,難不成他回頭還自己扛著箱子下去?
一想到這個畫面,王元就又有些頭大起來,正想開口拒絕阿娓的好意,確聽得阿娓說道:“回頭王將軍問起,你就說這是我拿去換玉璜的財物吧,這樣你也能摘出去了。”
王元聽了倒是點了點頭,而後嘆息道:“只可惜我明明說要送你玉璜的。”
阿娓卻笑了:“你贈我玉璜,我再以此青銅器物回贈於你,禮尚往來而已,別想太多。”
王元聽了只得心下嘆息,你這回贈也太嚇人了些。而後又問阿娓:“可還有什麼事沒?”
阿娓忙點頭道:“派人將那兩馬車的東西悉數搬上來給我堆放在一號和二號屋的走廊間吧。回頭我們慢慢清理。”
王元聽了,想象那個畫面就不由一陣發笑。阿娓懶得理他,只招呼隨乘著現在走廊還通暢,去跟隔壁打個招呼,免得等會兒無故遷怒。
隨自去隔壁不提。
且說王元聽阿娓隨意派人過去和隔壁打招呼,倒忍不住笑道:“看來你跟隔壁倒是相處融洽嘛。”
阿娓自是不會輕易洩露她和巫頌的關係,是以扯了一抹笑,打啞謎道:“我欺負他,你還不高興了?”
王元忙道:“那就替我多欺負欺負他,看到他那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就來氣!”
阿娓忍不住嗤笑道:“得了吧,就是嫉妒別人生得比你好。雖然咱們家的人也是如珠似玉,可不得不說隔壁那人的容貌真有與日月爭輝的本事。”
王元聽到這裡也不由嘆惋道:“可惜是個男子,還在這飛舟之上。他那副容貌若是女兒身,只怕夏之喜、商之妲己、周之褒姒,也不過如此了。”
阿娓聽了這話,忍不住想起巫頌說的雅和我生得一樣,如此,王元這是隱約將她比作喜、妲己、褒姒了!如此阿娓豈能給王元好臉色看?是以怒道:“還不給我出去,我都嫌你髒了我的地。”
在阿娓面前思慕慕美色好像確實不對,王元心虛得很,也只得拱手告辭。
見王元扛著箱子走了,阿娓方才破口罵道:“果然,一個個都是色胚!”
而後又想,媚姊姊生得那麼好,船上如今男女混雜,看來得提醒她行事多注意些,免得被哪個心懷不軌的少年覬覦和欺負了。
待隨跟巫頌那邊說定回來,阿娓依舊看著屋中的幾個箱子發愁。
隨見王元走了,方才湊近阿娓不解地問道:“姑娘似乎和王副將很熟?”
阿娓搖頭回道:“不過是有些前人淵源而已,算不得很熟。”
隨聞言,甚是遺憾道:“那還真是可惜了,不然走王副將的路子,到時候李代桃僵,以羊易牛,姑娘就能輕易脫身,躲過這次出海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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