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阿娓不知,是以她依然十分鎮定地講著條件:“也不是什麼大事,便是離開的二位要替我救一個人。”
兄妹三人對視了一眼,依然由那能說話的少女出言問道:“何人?”
“今日行刺徐福之人!”阿娓恐帳篷外計程車卒聽到,故此放低了聲音。
“徐福遭人刺殺了?”那少女聞訊驚疑不定,而後蹙眉低聲問道,“不知那刺客,與姑娘有何淵源?”
阿娓目光微凝,不悅地道:“你們只要救人便好,知道太多,對你等並沒有什麼好處!”
少女不語,只是轉頭與兩位兄長對望了一眼,而後又轉回頭,繼續周旋道:“可是人海茫茫,你總得和我們說清楚此人是男是女,是何年紀,是何樣貌吧!”
阿娓聞言,倒是瞬間提高了警惕。果然,她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墨門中人,多的是行俠仗義之人,可畢竟當世顯學,門下人數太多,難保良莠不齊。這兄妹三人,沒有一力應承,反倒先問東問西,絲毫不見熱心俠義風範,難不成,他們不是俠墨?
不是俠墨,卻認得工墨一脈的機關袖箭。阿娓輕撫著衣袖,突然目光銳利地射向那少女:“你們沒說實話,你們兄妹三人不是俠墨,你們如此巧舌機敏,合該是墨辯一脈才對!”
見阿娓一下子識破了身份,少女難得變了下臉色。阿娓見她變了臉色,當即提高了警惕。與此同時,這兄妹三人也對阿娓提高了警惕,這個出身史家的小姑娘,還真是難纏。
阿娓心下微微著急,墨辯,墨門中從事談辯事宜者。話雖如此,可墨辯一直繼承著墨門的思想精髓,掌管著墨家的賞罰之事,墨辯出身的辯墨一直都是墨門領袖人物。這樣的人言談厲害,功夫,想必更厲害才對!否則如何服眾,居於三脈之首呢?
阿娓忽然想起,營帳外士卒說,還有些許時辰他們的藥效就要散去了。難不成,他們與她周旋,是在拖時間,想要脫身而逃?
阿娓想起自己為了出手鎮住他們,運氣割斷了他們的鎖鏈,想來是漏了功夫底細。而他們三人同為百家傳人,論功夫該不在她之下的。
她,攔不住他們!
意識到此,阿娓便覺不妙。可這一刻,阿娓依然還沒想過,他們已有擒下她,挾持撤離的主意。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阿娓她會就此陰溝裡翻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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