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搖頭：“沒有。”
見陳水際眼睛都瞪圓了，於是接著又道，“我其實在誇你！”
“誇我？”
林小夕“嗯”了一聲：“你能剋制自己的行為不跟孫莉槓上，可見是把我之前說的話聽進去了。”
陳水際沉默了幾秒，隨後幽幽地道：“其實這會兒，我挺後悔聽了你的！孫莉這個傢伙，就應該暴打幾頓的。”
林小夕：......有一種剛才白誇的感覺。
她又拍了拍對方的手：“可你最終沒有揍她不是嗎？”
“是啊！”陳水際說著，像是失去力氣一般地倒在床上，呢喃道，“有什麼好打的呢？人家孫莉這個當事人都不在意，我一個外人，就更沒立場在意了。”
林小夕臉色微變：“怎麼，孫莉跟你說了什麼？”
陳水際搖頭:“沒有！”
林小夕不信：“沒有你這麼喪氣？”
“我喪氣，那是因為——”陳水際說著，苦笑起來，“那是因為，我發現孫莉雖然一直在抱怨，可語氣裡面，卻根本就沒有一點對鄭澤華生氣的成分。”
林小夕沒有說話。
陳水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樣一個無法叫醒的裝睡的人，我是真的覺得，沒法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