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眉頭，笑眯眯地點頭：“確實是習慣了。”
這樣由不愉到放鬆的樣子，看在陳水際眼裡，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強顏歡笑！
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適時地轉了話題:“剛才牛律師跟我打了電話，說他把退股的檔案發到了我的郵箱，讓我看看。說起來——”
說到這裡，她語氣變得低落，“還是你細心。像這種涉及到錢的事情，應該由專業的人士來辦。”
“這跟細心有什麼關係。”林小夕不以為然，“不過是之前經歷過，知道有專業人士的參與會讓事情變得更簡單更省心罷了。倒是你——”她笑了起來，“不要怪我自作主張才是。”
陳水際給了她一個白眼：“我還不至於不知道你是為了大家好。”
越是關係親近，在涉及到金錢上面，就越是不能含糊。
君不見，那些反目成仇的兄弟嗎？
林小夕見她明白，心裡十分舒服。
她笑道:“你這樣子，可不是感謝的態度啊！”
“你——你——說你胖還喘上了啊。”陳水際再次翻了個白眼，“說起來，你也是股東之一，這種我沒有想到的事情，你幫著補充完善，難道不是應該的嘛？”
“既是應該，那你剛才謝什麼？”
陳水際：......
無言以對！
林小夕哈哈大笑。
之前心裡因為睡的太好而對秦衛江的愧疚，更是不翼而飛。
兩人正笑鬧著。
蔡阿姨過來敲門：“小夕，樓下來了一位自稱姓牛的律師，說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