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江看著她。
林小夕給他解釋：“這條簡訊是水際偷看的。你要是問了，水際偷看的事情就暴露了。”
秦衛江想了一下：“那我到時候換個方式。”
“換個方式？”
秦衛江“嗯”了一聲：“以王明明的名義。”
林小夕還是搖頭:“不好。”
“為什麼？”
“其實，”林小夕說著自己的理由，“如果說我之前要看魏駿的資料，只是為了孫莉的話。現在我在知道他也是我噩夢中的一員後，我的想法已經完全變了。”
秦衛江若有所思:“你想驗證魏駿是否也像仲傑文和龍先華一樣對你是否有敵意？”
林小夕“嗯”了一聲:“雖然夢境的情況跟現實不一樣，但是夢裡那些對我有敵意的人，在現實裡面多少也會對我有敵意，只是他們表現的方式不一樣。”
秦衛江被說服。
他從新從抽屜裡面拿出了那份資料：“要是還是受影響，就過幾天再看。”
“放心吧。”林小夕笑著接過，“我還不至於分不清現實跟夢聲音，更何況——”她惦腳親了親秦衛江的薄唇，“還有你在旁邊呢！”
秦衛江嘆了一口氣，不過到底沒有再說什麼後面再看的話。
林小夕見狀，那份剛剛被強制壓下去的愧疚再次冒了出來，怕秦衛江發現，忙低頭專心地翻起了手中的資料。
資料有些多，足足二十八頁。
林小夕用了差不多半小時才把它看完。
看完後，一臉複雜：“沒想到，相似的情景竟然再現。”
資料上面，王明明跟魏駿不到在兩個月前相識，現在還住在同一個小區。
“他們的關係，有些複雜。”
林小夕“啊”了一聲：“怎麼複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