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震驚:“真的假的，賀於清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軟耳朵的人呀？”
“怎麼不是？”接話的是趙昱，“巨源乳業的臨時出貨和我們這邊的撤資，這兩件事情還不足以證明他軟耳朵嗎？”
林小夕蹙眉看向李朝源:“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跟我說？”
“就知道瞞不過你。”李朝源眼中全是讚賞，“賀於清之所以會軟耳朵，很大一方面是因為現在E基金的基金經理的風險控制建議。”
“風險控制建議。”林小夕若有所思，“這個人，是不是跟林虹有關係。”
“有，也沒有。”
林小夕看著李朝源。
李朝源笑道:“這個基金經理跟林虹公司的風控顧問是校友，兩人關係不錯。”
“原來是這樣。”林小夕面露恍然，“這麼一來，但也能夠解釋的通賀於清為什麼會軟耳朵了。”
說著，她又皺起眉頭，“不對呀，我記得趙昱跟我說過，林虹對賀於清的態度非常好。”
“聽林豔春的意思，那一次吃飯時兩人第一次吃飯，而且林虹當時找的藉口是讓賀於清做一箇中人，和你和解。”
林小夕驚訝:“和我和解？”
李朝源“嗯”了一聲:“林虹跟賀於清說，她跟你之間有些矛盾和誤會，想跟你解釋一下。”
林小夕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幾年有利益來往吧？”
趙昱朝林小夕豎了豎大拇指:“一猜就是，厲害。”
李朝源露出認同的笑容:“嗯，上一次賀於清出貨巨源進經典乳業，就是交易之一。”
林小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林虹，現在竟然這麼厲害了嗎？
借力打力，還一點也沒有暴露自己。
她想起了之前讓秦衛江調查林虹是，調查結果是林虹什麼也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