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
秦衛江一直沒有說話。
林小夕以為他是在想著怎麼調查黑水精華的事情，便沒有打攪他。
兩人這樣一直沉默，等到快到別墅的時候，秦衛江突然開了口：“媳婦，對不起。”
林小夕一怔。
什麼對不起？
好好對不起什麼？
她抿了抿唇，正想發問，腦子裡面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她嘆了一口氣，伸手在秦衛江臉上摸了摸：“父親出事又不是你願意的，哪裡就需要你跟我道歉了。”
秦衛江沒有說話。
林小夕見他這樣，哪裡不知道他還在彆扭，於是又道：“你只是調查，而我也在家裡，所以，老公，真的沒有什麼的。”
秦衛江還是沒有說話。
林小夕看了，忍不住揉額頭。
這傢伙，怎麼還鑽牛角尖呢？
她繼續開解他：“老公，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住我，那就努力把這個下毒之人給調查出來。”
秦衛江依然沉默。
林小夕氣結。
這人，怎麼說不通啊。
正打算罵一頓。
車子停了下來。
林小夕看到熟悉的院子，到底沒有再說什麼，任著秦衛江開了車門，然後下了車。
只是腳剛伸出一半，秦衛江忽然開了口：“這調查的事情，怕是沒有一年半年，怕是不會出結果。”
林小夕一愣：“怎麼那麼久？”
話剛說完，又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我糊塗的，這個超級病毒無色無味，還檢查不出來，這樣的東西，哪裡會那麼調查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