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掛了李朝源的電話。
秦衛江也重新進了書房。
林小夕看他眉目之間全是冷洌，心裡一沉：“周政委情況很不好嗎？”
秦衛江搖了搖頭：“現在還不知道。”
“不知道？”
秦衛江“嗯”了一聲：“剛才我問馮書房員，他說周政委現在還在去醫院的路上，具體的情況他現在也不清楚。”
林小夕這才明白他臉色為什麼那麼差。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她朝著秦衛江招了招手，等他走近後，握住了他的手：“周政委這個病，其實老公你擔心也沒有用，關鍵還是腎源。”
腎衰竭。
得換腎啊。
“我知道是腎源。”秦衛江露出一絲苦笑，“可腎源這個東西，先不說它質量稀少很難碰到。就是碰到，能不能配對成功也說不清的。”
林小夕沒有說話。
說實話。
如果不是日子實在過不下去。
誰又願意賣腎。
沒有腎，又哪裡來的腎源。
秦衛江反手把林小夕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裡：“明天下午我不訓練，到時候，我們拿著你做的這個‘以戰養戰’的計劃書，去醫院看看他吧。”
林小夕面露猶豫：“這個‘以戰養戰’，現在裡面很多細節方面還不完善呢。可別到時候讓人家周政委空歡喜一場。”
秦衛江給她順了順頭髮：“不會，以他的性格，在知道有這樣一個明確的目標後，他只會心生希望。”
話說到這個份上。
林小夕哪裡還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