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對鄭婷婷點了點頭:“你說吧，我不生氣。”
鄭婷婷卻是先看了王明明一眼。
似是在判斷在說話的真假。
王明明任她打量。
良久。
鄭婷婷長吁了一口氣：“我媽從那個伯伯那裡知道了秦衛江打了結婚報告，並政審同意後，就不許我再對秦衛江動心思。”
這個想法倒是跟自己想像中的答案差不多。
王明明點了點頭：“這樣聽來，葉阿姨做這個決定並沒有問題。破壞軍婚是要坐牢的。”
頓了頓，又問：“你剛才為什麼要讓我不生氣？”
“因為——”鄭婷婷說著，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因為我跟我媽說，之前我所以想追秦衛江，是因為受到了你的煽動。”
她的煽動？
明明這是傢伙自己看不得林小夕的好，又對秦衛江見色心起。
王明明磨了磨牙，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癢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你倒會聰明。”
鄭婷婷沒有說話。
這事兒，她確實辦得不地道。
可是——
她現在不能失了媽媽的支援。
王明明看她這樣，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
她揮了揮手：“這事我知道了，你還有事嗎？”
言外之意，要是沒有，就可以走了。
鄭婷婷聽了這話，眼眶紅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明明這樣子跟她說話呢。
她抹了一下眼睛：“秦衛江的事情，你要是想好了，就給我打電話吧。”
“這事你不用想了。”王明明神色很堅定，“這事兒我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