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際沉默。
好一會兒，她才道：“二姐，我現在看到孫莉，心裡十分膈應。”
陳水雲看了她一眼，轉身過去把廚房的門關上，然後才笑道：“膈應也正常，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現在你不是都跟她說不在意了，既然這樣，那你就不要再表現出來。”
“你說的我不是不知道。”陳水際點了點頭，紅了眼眶，“可我做不到！鄭澤華的事情，要不是孫莉天天沒事在我耳邊說，我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發表那麼多的意見。當我真的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嗎？”
陳水雲嘆了一口氣，把手在圍裙上面擦了擦，伸手抹掉了她眼角的淚水，“你就當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看清一個人就是了。”
陳水際沒有做聲。
陳水雲看她這樣，知道她還在介意。
只是這種事情，如果不能自己通想，別人說再多也沒有用。
她轉了話題：“孫莉總是說秦衛江長得很帥，我以前挺不以為然的，可看到真人，才發現孫莉雖然咋咋乎乎的，但這件事情還真沒有說錯！你沒看到剛才那兩個服務員，都看呆了。”
“看呆了？”陳水際想到剛才那兩個服務員想上前卻又不敢上前的樣子，失笑出聲，“二姐你確定剛才那兩人是看呆了，而不是被秦衛江那冷冰冰的樣子嚇呆了嗎？”
陳水雲目光停在她滿是笑意的臉上，知道她的注意力這是被轉移了。
於是跟著笑了起來，“要不，你去問問，看看到底是嚇呆還是看呆了？”
“我才不問，又沒有什麼意義。”
“好，不問！不問！”
——
從花店出來。
林小夕問秦衛江:“那個女人是誰，我認得嗎？”
秦衛江沒有說話。
林小夕搖了搖兩人相握的手:“老公！”
“乖，回去再說。”
林小夕抬頭看他，他目不斜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看起來十分的嚴肅。
難道那個女人的身份很複雜不成？
林小夕心裡全是疑惑。
只是秦衛江已經說了，回去再說，她便沒有再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