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珊哽咽道:“我看到媽媽了，她都不理我。”
秦鋼一愣。
看到於麗麗。
怎麼可能？
秦衛國就揉了揉額頭:“我不是領她去了遊樂場嗎？在那裡，她看到一個像於麗麗的背影，珊珊就以為那個是她媽媽，怎麼說都不聽，我就騙她說媽媽在家，好不容易回來了，她還記得這事。”
像於麗麗的背影？
已經走到二樓轉彎處的林小夕腳步一滯。
秦衛江看到她的異常，連忙上前：“媳婦你怎麼了？”
林小夕給了他一個“等下跟你說的”的眼神，轉身下了樓：“珊珊，你真的看到媽媽了？”
“嗯！”秦珊珊哭著點頭，“看到了。”
“在哪裡看到的。”
秦衛國一愣，就要開口，卻被林小夕用眼神制止了。
他只得閉上嘴巴。
秦珊珊眨了眨滿是淚水的眼睛：“遊樂場。”
“當時她在做什麼？”
“游泳。”
“你叫她了嗎？”
“叫了。”
“那她理你了嗎？”
秦珊珊又抽搭起來：“沒有，我怎麼叫，她都不理我，只顧自己玩得開心。”
頓了一下，又道：“二嬸，媽媽是不是不要珊珊了？”
“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