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婷婷迎著她的目光，一副坦然的樣子：“有我這個一個多月在部隊，卻一次人都沒有見到的例子在這裡，媽你覺得哪裡能容易。”
葉芸再次沉默。
鄭婷婷見狀，哪裡還不知道她是在思考。
她心裡一喜，正準備再說幾句，葉芸卻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然後綻出了她進病房後的第一笑容：“我女兒真是長大了。”
很是唏噓的樣子。
鄭婷婷不明所以：“媽！”
“沒什麼。”葉芸用那隻原本摸著鄭婷婷的手，幫鄭婷婷順了順她凌亂的頭髮，隨後笑道，“記得以後多保持這樣的理智。”
鄭婷婷眨了眨眼睛：“媽你這是？”
“放心吧。”頭髮順好後，葉芸收回了手，“媽做事你還不知道嗎，這個登報的事情，是以你爸爸的名義發瑤，就算會出現什麼事情，也會是你爸爸在前面頂著。”
鄭婷婷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我爸同意的？我沒有聽錯吧？媽，你掐我一下。”
“你這孩子！”葉芸瞪了鄭婷婷一眼，不過手上動作不慢，在她手上掐了一下。
鄭婷婷被葉芸這一掐，痛的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她總算是接受了自己沒搞錯的現實：“媽，爸這樣子做，難道真的忘記了十年前他對鄭澤華說的那句，自此後，他再沒有這個兒子的話嗎？”
“你爸忘沒有忘我不知道，也不關心。”葉芸用手在女兒肩膀上面拍了一下，“倒是你，你這麼害怕鄭澤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