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約了第二天見孫德愛。
當天下午，林小夕並沒有跟秦衛江回三軍區，而是在軍區大院住下，第二天吃完早飯後，讓司機把她送到了花店。
結果到那裡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地的碎玻璃和殘花。
而孫德愛，饒紅玉以及陳水雲幾個，正坐在插花區，對著兩個坐在那裡的警察說著什麼。
那個樣子，好像是在錄口供。
林小夕忙走了過去：“這是怎麼了？”
陳水雲迎了上來：“早上吃飯完後，突然衝進來兩個戴著墨鏡，拿著棒球鎖的年輕男人，一進來，就見到什麼砸什麼，然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林小夕目光一凜。
進門就砸。
這是多看她們的花店不順眼。
她朝正在錄口供的幾人身上打量了一下，發現幾人都沒有傷後，才一臉慶幸地看向了陳水雲：“還好你們人都沒事。”
陳水雲抿了抿嘴：“那些人好像只是砸東西，孫叔叔和嬸子上去阻止的時候，那兩個砸東西的人都是小跑著避開的。”
只砸東西不傷人。
這麼說。
是真的看她們花店不順眼咯。
就是不知道哪一個？
腦海中閃過幾個人影。
林小夕去了錄口供的公安附近，然後伸頭看了過去。
她本來只是想看看情況，結果裡面那個一直寫字的小公安突然給了她一張紙：“這裡面是前面兩個的供詞，你先看看。”
林小夕伸手接過，然後鞠躬：“謝謝。”
說完後，就看了起來。
看完後，眉心微微蹙了起來。
這上面的口供內容，跟剛才陳水雲說的一模一樣，唯有的是當事人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