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源桃花眼裡面閃過一絲晦澀：“確實是同學。”
“這個王八犢子。”趙昱破口大罵，“剛剛跟我們這邊合作完，轉過身就跑到競爭對手那邊去，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李朝源唇角死死抿成一條直線，沒有說話。
林小夕把李朝源自責看在眼裡，對著趙昱笑了笑，“跟林虹這件事情，賀於清並沒有做錯。”
“都兩邊吃了，你還說他沒有做錯。”趙昱沒好氣地說道。
林小夕神色無波：“人家真的沒有錯。”
趙昱給了她一個白眼。
林小夕餘光看向李朝源，見他依然抿著嘴，於是再次笑道：“是真的，資本市場，操作完了一支股票後再接著操作另外一支股票，讓資金利潤最大化，這並沒有錯。”
“你當我是小孩子呢。”趙昱語氣裡面不以為然，“再正常，也不可能會在同一個行業裡面，同時操作兩隻股票的道理，賀於清這樣，明顯是因為知道巨源的情況，所以打算踏著巨源，再賺一票。”
林小夕搖頭：“不是的——”
自林小夕說了賀於清，就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朝源打斷了她的話：“小夕你不用顧著我，說到底，我跟賀於清也不過是初中時候的同學，時間過了十幾年，要說感情還真沒有那麼深。”
“不是。”林小夕搖頭，“我沒有照顧你，我只是實事求實。”
李朝源看著她。
林小夕知道他不信，只得給他解釋：“表面上，賀於清跟林小夕合作，好像是很不厚道。可實際上呢，巨源可從來沒有跟他合作過。而跟他合作的我，他也沒有失信過他給的百分之五十的利潤。”
趙昱想到放假前E基金那邊轉過來的鉅額分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