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十一月，十分的寒冷。
林小夕把自己裹成一個球后，和秦衛江去了花店。
孫莉早早地等在了門口，看到她，狠狠地笑了一頓：“你現在這個樣子，遠遠看去，真像一個圓圓的會移動的球體。”
林小夕白了她一眼：“就跟你不穿羽絨服一樣。”
雖然這個時候也有修身的羽絨服，但比起十幾年後，款式還是不夠看，大多數還都是那種上下一樣的直筒的款式。
孫莉沒有說話。
林小夕見她被自己懟得無言，心裡有些得意，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水際呢？”
“一會兒就到。”
“怎麼，塞車啊？”
“可不就是塞車。”說曹操，曹操就到，陳水際一身寒氣地走進了花店。
孫莉翻了一個白眼：“說得就跟真的似的，明明你坐的是地鐵。”
“連門都擠不進去了，還不是塞車。”
孫莉：......
林小夕卻有些心驚：“現在的地鐵已經擠成這樣了嗎？”
印像中，好像這個時候，還不那麼擠吧。
陳水際點頭：“是啊，下班的高峰期，全是人。”
林小夕聽到這話，想起上一世自己在帝都坐地鐵到站都擠不下來的經歷，微嘆了一口氣：“水際你回頭去學一下車吧。”
“已經報名了。”
“啊——”
陳水際把林小夕的驚訝看在眼裡，微微臉紅：“實在是這一來一回的擠怕了。”
林小夕笑了起來：“挺好的，學熟後買一輛車。”
說著，看向了孫莉：“你讓我過來做什麼？”
孫莉卻看向了陳水際：“水際，我能不能跟你聊一下。”
陳水際走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