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陳立行的電話。
林小夕立刻給賀於清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沒有接。
她又打了幾遍。
還是沒有人接。
林小夕見狀，眉心微皺。
她索性不再打，直接編了一個“既然賀大哥已經出完了貨，那我們的合作，也就可以終止了”的簡訊給賀於清發了過去。
發完後，她重新給陳立行打了一個電話：“陳董，你明天釋出公告的時候，記得把我之前計劃中的利好一起公告了。”
“把利好放在一起？”陳立行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E基金要出貨了？”
林小夕苦笑：“不是要出貨，是已經出貨了。”
“啊——，不會吧？”
“你看看這幾天的換手率。”林小夕目光看向電話，“每天都在五十以上，今天的更離譜，這都才一個多小時，都已經四十七了。”
陳立行沒有說話。
林小夕聽到鍵盤的時候，知道他也在看盤，是以也不再說話。
兩分鐘後。
陳立行開了口：“剛才我查了一下，這幾天股市裡面交易的那些籌碼，確實全部出自E基金開戶所在東城區南方證券。”
這種結果。
哪怕之前林小夕早就知道，可是聽到陳立行這麼一說，心裡還是有些發涼。
這個賀於清。
操盤起來，真是六親不認啊！
出貨了，不說一聲也就罷了。
現在都出完了，電話也不接。
她嘆了一口氣：“嗯，既然已經確認，那就把那個利好公佈吧，希望可以消除掉巨源不能收購經典乳業的一些影響。”
想起什麼，又道，“明天公告後，有什麼訊息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
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