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怎麼就不可以炒股了？
這是她們的自由！
想到這裡，她忙咳嗽了一下，把已經到了喉嚨裡面的話咽回了肚子裡面。
孫莉見她咳嗽，忙問她：“沒事吧？”
林小夕搖了搖頭:“沒事。”
說著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水杯，喝起水來。
孫莉一直看著，見她後面確實不再咳嗽，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林小夕被她這個樣子逗笑:“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呢？”
孫莉身子一僵，下意識就看向了陳水際。
林小夕把她心虛的動作看在眼裡，心裡一驚。
這個樣子，是有事發生呀，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
她把目光移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水際。
她正低頭看著手中的水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許是感受到了兩人的目光，陳水際抬起了頭。
目光想撞。
林小夕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陳水際的那雙眼睛，哪怕有玻璃鏡片擋著，也能看到裡面的紅血絲。
這——
她清了清嗓子，輕聲問道:“水際，你這是怎麼了？”
陳水際抿著嘴，沒有說話。
林小夕見狀，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孫莉:“孫莉，你說。”
孫莉面露為難。
林小夕急了:“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