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她立刻給秦衛江回拔了過去：“秦大哥，你都不睡覺的嗎？竟然半夜三點還在給我電話？”
“當時沒注意！”秦衛江聲音裡面有些不好意思，“發現的時候，就掛掉了。”
就說怎麼沒有吵醒自己。
她問秦衛江：“秦大哥，你怎麼那麼晚還在外面，有任務嗎？”
“不是。”
林小夕一愣：“不是，那你還那麼晚在外面幹嘛？”
“龍先華死了。”
林小夕睜大了眼睛：“什麼？”
她沒有聽錯嗎？
“龍先華死了。”秦衛江又說了一遍。
林小夕只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死了呢？”
上一世的時候，這個龍先華，可是幾年後，她還看到了啊。
這一世，他竟然死了。
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
林小夕從驚訝中回過神：“他是怎麼死的？”
“車禍！”
林小夕再次驚住：“車禍？”
“嗯！車禍，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公關和司機。”
林小夕：......
掛了秦衛江的電話。
林小夕看著被朝陽鋪灑的校園，心裡面全是不敢置信。
這個龍先華，怎麼就死了呢？
他怎麼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