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信封，遞給鄭澤華：“這是門票的錢，謝謝鄭師兄。”
鄭澤華單手接過：“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很好！”
“人的性子是生下來就固定的，哪有那麼容易就變化呀。”林小夕見鄭澤華收下了錢，心情也跟著放鬆起來。
鄭澤華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唇角勾起：“這話我可不這樣認為，有多少人在金錢中迷失了自己，你能堅持最初的初心，很不易。”
“哪有那麼好，我這樣，其實是有些倔。”林小夕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不是誰的便宜也不沾的，像秦衛江的，她就不會這樣子分得清得清清的。
念頭一起，林小夕自己就怔在了那裡。
曾幾何時，她和秦衛江已經這麼熟絡，熟到她覺得佔對方的便宜也覺得可以。
鄭澤華以為她不好意思，主動轉了話題：“我打算放棄展銷會這一塊的市場，專心做地產。”
“啊”林小夕大吃一驚，顧不得再想和秦衛江之間的問題，“為什麼？”
據她所知，寰宇傳媒雖然把市場攪得亂七八糟，去年也虧損了一些。
但是今年，由於他們策略調整得快，雖然因為展會辦得多，工作量大了一些，但量變產生了質量，寰宇還是賺了錢的。
“因為投入和產出不成比例。”
鄭澤華笑得爽朗，“作為一個商人，我看重的是效益。當我投入精力做一件事情，它的回報卻非常低的時候，我會極快地進行止損，然後把精力，投入到我能熟煉操作的行業。”
說著，他又露出自信的笑容：“之前因為地產的蕭條，我這兩年一直想為寰宇再開發一條出路，可從現在的經濟形勢來看，地產經過這兩年的蕭條，接下來，也該復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