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卡都一樣,除了名字。”虞良撿起幾張,檢視一番,“都可以用來進入副本。”
短暫的驚詫過後,肖志澤也一一撿起地上的身份卡,他想要塞回去,但原來的抽屜本就很小,根本塞不下這麼多硬質的身份卡,所以他又開啟了旁邊一個寬闊的抽屜。
和小抽屜裡擁擠的情況不同,大抽屜裡只放了一本硬皮本子和一盒彈珠,邊上還有幾支沒有筆帽的水筆。
“有一本筆記。”肖志澤將筆記拿出來,吹掉上面的灰塵,老杜和虞良一左一右看著他翻開這本筆記。
第一頁沒有寫什麼,只有枯黃的紙頁,所以肖志澤快速翻到下一頁,這裡開始終於出現了文字,字跡板正,內容似乎是日記。
果然,恐怖探索遊戲永遠離不開日記。
虞良在心裡吐槽了一句,但他自然樂意能找到這種關鍵物品,這代表大量關於表演館的資訊,而且是幾十年前的第一手資訊。
他很清楚自己是逃不開這個扮演者遊戲的,提前準備的字元用不上,但提前瞭解的資訊絕對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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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8日
今天是入職的第一天,園長人很好,同事老江長得很兇,眉毛裡有一顆黑色大痣,但他人也很好,就是有點奇怪,他給我一本筆記,說是讓我寫日記,我是個粗人,我哪寫這玩意。不過他說,日記能讓後面來的保安多活幾天,我不懂什麼意思,他也不說為什麼,但還是寫一寫吧。
不對,好像夠字數了,就這樣,不寫了。
“這一頁沒什麼內容。”肖志澤看完這篇日記便翻過頁,他的動作很輕,生怕自己將那生脆的紙頁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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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9日
園裡的工作還算輕鬆,但我很好奇,明明每個同事都很好地把動物關起來了,為什麼總有動物在路上跑?幸好它們沒傷人,園長也很會宣傳,說是……什麼來著?反正來參觀的人越來越多了,不過園長反而愁眉苦臉了,搞不懂。
算了,至少工資又漲了,這城市肯定沒有比這錢更多更輕鬆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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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
園裡買了很多哈哈鏡,他們照鏡子的時候很滑稽,有的遊客長著兔耳朵,有的遊客長著大象鼻子,但同事站在鏡子前卻都是人模人樣,老江說是員工有特殊的照鏡子技巧,可是我明明不懂什麼技巧,為什麼在鏡子裡也沒有任何變化?
老江說是光線角度什麼的,我也不懂,我從小數學就不好,初中就沒讀了,不對,這可能是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