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合法摸魚·一森在心中如是說道。
熟悉的背景在螢幕上展開,他掃了一眼牌面,點選左上角,重新發牌。
接連重新整理了幾次,這才找到一個滿意的開局。
打牌打牌!
......
下午兩點,張一森藉口上廁所,拐到104室又看了一圈。
104室裡的情況比多媒體室還要慘淡,自從那兩個妹子被嚇走之後,竟然一個來練習的學生都沒有。
只有那兩位已經吵架吵了好幾輪的哥們各自霸佔了一個桌子,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
張一森掃了一眼,房間裡的擺設基本都沒有改變,依然沒有發現“鬼”的身影,房間裡依舊寬敞,窗戶依舊明亮。
這讓他愈發的懷疑,是不是傳聞在傳播的過程中出了差錯,鬧鬼的並不是104室,而應該是外面那條狹窄的走廊。
......
下午兩點半,多媒體室裡的學生們紛紛起身。
張一森剛剛結束一局紙牌,任由煙花在螢幕上炸開,扭頭看向學生們魚貫而出的背影。
醫學是一個培養週期極為漫長,要求又特別高的學科。
本科生是沒有資格參加執業醫師資格證的考試的。
所以現在這些來備戰執業醫的學生們基本上都是碩士起步,張一森甚至看見了一個曾經在急診科實習過的八年制博士。
這些學生們一邊需要在醫院裡輪轉上班,天天管理病人寫病歷做操作同時捱上級醫生的罵、護士們的罵以及病人們的罵,還要一邊準備考試。
不僅沒有工資,甚至還要交學費。
可謂是醫學生生涯中最為悽慘的一段時間。
眼看著學生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教室,準備去東方醫院上班,張一森不由得在心中感嘆。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還好我早就已經熬過這段時間了!
他感嘆著,同時又開了一局紙牌。
“真好啊,竟然在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