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一來,現有的矛盾就沒法解釋了……
時海是越想越混亂,覺得有什麼關鍵的地方出錯了。
而天水聽時海這麼說,就知道他陷入‘思維誤區’了。
不如說,作為一個沒重生過的人,他能推理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厲害了。
但是他思考的‘底層邏輯’就已經出錯了。
“嗯……要從‘原理’開始解釋才行啊……”
天水覺得說出來也無妨,畢竟時海以後也一定會知道。
但是這件事情比較複雜,她自己也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先問你一個問題,學弟你最近剛開始接觸的第一個重生者是誰?”
“就是天水學姐你啊。”
雖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時海還不知道天水是重生者就是了。
天水不安分地挪動著小腳說道。
“哦?居然真的是我嗎?”
這個帶點意外的反應就很奇怪。
就彷彿她原本覺得‘自己不一定是第一個’一樣。
“也就是說,學弟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能請你不要再用容易引起誤會的說法了好嗎……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正經事嗎?”
“明明你現在在做的就不是什麼正經事啊?”
“我覺得給別人洗腳還是挺正經的。”
其實要說成足浴的話,還是會讓人感覺有點不正經就是了。
天水也不和他理論,直接就動手了。
“是嗎……那這樣呢?你還能正經下去嗎?”
她用指尖捻起浴袍的邊角,一點點向上掀開,坐姿也變得不淑女了起來。
因為時海現在是蹲在地上的,所以視線正好與她的膝蓋齊平。
而浴袍的長度又不到膝蓋,所以一抬頭就能與深淵對視。
這也是為什麼時海一直低著頭,因為要把非禮勿視貫徹到最後嘛。
但現在眼瞅著天水要把最後的遮羞布都給捨棄了,時海是不想看都必須看了。
換做平時的話,時海肯定會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