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階梯教室上選修課,時海踩著打卡時間的最後幾秒鐘趕到了。
只不過因為來得比較晚,後面的位置都被佔沒了,所以他也只能坐在比較靠前的第三排。
就是個湊學分的選修課,大家都會躲在後排位置摸魚。
坐下後,時海還在意著信的去向,開始回想分析之前的事情經過。
想來想去,時海覺得只可能是那位天水學姐把信拿走了。
就是在她跳下來的時候,時海為了去接她把書丟到了一邊,可能信就在那時從裡面掉出來了。
然後天水就趁著自己還處於眩暈狀態,把信藏了起來。
雖說才剛剛認識,但從之前那段對話,時海已經能大致判斷出天水學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她就是愉悅犯。
沒錯,就是那種覺得好玩就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人。
拿走情書估計也是靈機一動,覺得可能很有趣就順走了吧。
這就很搞人心態了。
如果信裡的內容直接就是告白反倒是還好,就怕情書裡的內容是約人出來當面告白的。
不知道時間地點的話,很有可能就要被迫放鴿子了。
那難道要直接去找她把信封要回來嗎?
時海有點虛。
如果那位天水學姐說的全都是真的,那時海貿然去找這麼一位風雲人物,肯定第二天就在全校範圍內傳開了。
而且討要的是別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是一封情書。
時海思索了一下,如果是天水學姐的話,很有可能會當場拿出情書,驚掉周圍人的下巴。
說不定她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吧?
這是要被對方當成玩具的節奏啊……
看來還是得想想迂迴作戰的方法。
“咦?!”
驚訝的疑惑聲打破了昏昏欲睡的氛圍,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坐在時海左前方的女生。
講臺上的講師推了推眼鏡問道。
“這位同學是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