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謹行笑了:“需要拜師嗎?”
他指的是音樂老師。
“不必。”
徐權擺手笑道:“先人技法本就用於傳世。大人既然有興趣,老朽傾囊相授便是。”
徐衍最出名的是嵇琴,也就是二胡,但音律宗師當然不會專精一門,到了他那個境界,一法通百法通,對其他樂器同樣擅長。
除了嵇琴技法,還有其他古琴笛簫等等,徐權自幼修習,同樣精通,諸般樂器,任曹謹行挑選。
曹謹行選了笛子。
主要是這玩意好攜帶,還帥!
詔獄生活枯燥,徐權備了不少樂器聊以自慰,當下回密室取了一根橫笛,送給曹謹行。
一老一少就音律聊了起來。
曹謹行悟性非凡,徐權稍加點撥,他就能舉一反三,沒用一刻鐘已經把基礎樂理消化,再用一刻鐘,已能奏出短調,指法、音準分毫不錯,且別有一番空闊氣象。
徐權深深讚歎:“大人天賦之高,萬中無一,倘若一心音律,必能成一代大家!”
曹謹行笑了笑。
他就是一時好奇,可沒心思在高武世界當個音樂家。
會吹奏只是《音波功》基礎中的基礎,要能達到攝人心神的境界,對內力運用、曲境領悟都有極高要求。
就算曹謹行學得快,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學的成的——好在他有這段假期,也不用太著急。
等沈襄回詔獄,下了第三層,就看到曹謹行跟著徐權學的有模有樣,結合先前的戰鬥,不難猜到他的打算,忍不住笑了。
“學的怎麼樣?”
他手裡拿著盤龍棍和那把短刀。
“馬馬虎虎。”
曹謹行放下橫笛。
“這兩樣東西,你拿著吧。”
沈襄直接把棍子和刀扔給曹謹行,在他旁邊扯了張椅子坐下了:“聽大哥說,你樂於收集丹藥,這倆樣東西應該能換幾瓶不錯的。”
“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