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劍樂府的人?那不用問原因了。”曹謹行看著手裡搜出的令牌,嗤笑一聲,拍拍領頭那個二代弟子的肩膀,說道:“知道我是誰嗎?跟蹤我?想造反就特麼直說!”
“不不不!”
那二代弟子嚇得一抖,連忙說道:“我們……我們是跟著那個會趕海的……”
“行了!”
知道李玉州是個什麼貨色,曹謹行對這個門派的觀感直線下降,不耐煩道:“到底是九門之一,我給這招牌一點面子,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輕飄飄的一掌了……”
“是、是……”
那二代弟子本是李玉塵門下佼佼者,一向清高自許,結果這次連人都沒看清就讓曹謹行打倒在地,哪還敢有別的話說。
“看著我!”
曹謹行一聲低喝。
眾弟子戰戰兢兢抬起頭,就看到他眼中奪目的紅光。
“我們沒下過西湖,自始至終都在湖心亭釣魚……明白嗎?”
“明白。”
所有人齊聲回應。
“滾!”
那群人屁滾尿流的離開。
“為什麼要這樣?”
秦璇璣從陰影裡走出,她也察覺到了有人跟蹤,只不過沒有曹謹行下手那麼快。
“以防萬一。”
曹謹行說完徑直去了藥鋪買人參、首烏。酒神石能變廢為寶,但不能憑空變出靈材,眼下他身上攜帶的金銀不多,先拿這些普通藥材試試功效。
身後,秦璇璣看著他的背影,想了一會,總算有了眉目:“……是怕這些人上報,讓李玉州聯絡到上官晟的事嗎?私囚魔道中人,圖謀魔功,傳出去可不止身敗名裂那麼簡單,他怕是會狗急跳牆……確實哦,我把這點給忘了……”
秦璇璣嘆了口氣,苦惱地抓抓頭:“突然覺得行走江湖好難啊……什麼時候能像他那麼遊刃有餘呢?”
曹謹行買完東西,提著大包小包回館驛的時候,秦璇璣已經等在門口,她背後多了一個長條包裹,不出意外,應該是張琴。
曹謹行帶著她進館驛,幫她安排一間房,然後兩人在房間裡研究那顆酒神石。
先取一個海碗,倒半碗水,把洗乾淨的人參、首烏放進去,然後放上酒神石。
兩人緊盯著碗中的變化。
酒神石一入水,表面藍光更亮,猶如實質,人參、首烏一碰馬上像烈日下的雪花般迅速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