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但是’這兩個字,司靖炎就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懷裡的幾把槍,果不其然道:
“但是我發給大家的槍,就是要讓大家去當一當老師的,若是大皇子覺得這樣做是屈才了的話,那麼,大皇子可以隨時離開,自行活動,可槍必須得全部歸還。”
“全部?”
青泠縈點了點頭:
“對,全部,包括之前作為獎賞的那把手槍。”
“嘶......”
這是司靖炎想象自己見這幾把槍全部歸還之後,心碎的疼痛聲。
“那......那把手槍都說了是獎賞了,你為何還要要回?”
“說是獎賞,獎賞的可是學了我的技能之後,再繼續教導他人的將士,可不是你這種,學了我的技能就想跑的人。”
“嘖,瞧你這話說得,就像是我的偷學的一般。”
“呵......不是偷學,強行來學,學了就走,是強盜的做法,比偷學更加的可恨!”
“你.....你這嘴還真是伶牙俐齒。”
“我只是實話實說。”
“......”
司靖炎被青泠縈的話噎得不行,值得試探著打著商量:
“真的,就不能走個後門而兒嗎?畢竟,我現在還算是你哥哥呢。”
他是司靖玄的哥哥,自己是司靖玄的妻子,說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層親屬關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聽怎麼覺得‘哥哥’兩個字不太對勁兒。
而司靖炎也是同樣的,話說出口了之後才咂麼出了其中隱藏著的淡淡的曖昧。
心底那股子隱瞞的激動才剛冒了個泡,就被青泠縈的冷言冷語給徹底地打破。
“不行!!!”
“......”
“要麼把槍全部退回起來,要麼們趕緊去教大家。現在時間緊迫,我給你三聲的時間考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