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失語之後,吳柳氏猛地一下就跪了下來,青泠縈被下了一跳,連忙起身上前扶人。
“嬸嬸,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咱們起來說。”
這吳柳氏的力氣卻極大,緊緊地抓著青泠縈的手臂就是不起身。
“少主,您不要扶我,就讓我跪,不然,我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即使對方還沒表明自己和青泠縈生母的關係,但是,以她看自己的目光,青泠縈也能猜出吳柳氏定然與原來的花寨主關係甚好。
她來自於一個人人平等的年代,吳柳氏這樣的身份對於她而言就是自己的一個阿姨,怎麼能讓一個長輩給自己跪呢?
青泠縈實在拉不起來她,“噗通”一聲,也跟著跪了下去。
“少主!您怎麼能......”
“太子妃!”
“縈兒!”
自己的主子都跪了,荷花自然也是跟著跪了下去,司靖玄見她們這就跪了一地,連忙出聲道:
“這是做什麼,都起來坐著說不好嗎?”
他伸手去扶青泠縈,青泠縈卻噘了噘嘴道:
“嬸嬸先跪的,她不起來,我不起來。”
司靖玄無奈,看向吳柳氏道:
“嬸嬸,有什麼話你起來說,縈兒現在有身孕,跪著不好。”
“!!!!”
“!!!!”
吳柳氏和荷花都長大了嘴,一臉驚訝地看向青泠縈。青泠縈也沒料到他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伸手打了他的手臂一下,嬌嗔道:
“誰有身孕了,瞎說。”
司靖玄卻理所當然道:
“咱們都洞房了,肯定是有了。”
青泠縈被他的邏輯搞得哭笑不得,那邊的吳柳氏卻是信了:
“對對對,只要是洞房了,都有懷孕的可能,無論是與不是,少主,您都要保重身體,快快快,我扶你起來。”
一向見機的荷花也跟著,明明除了腰疼,身體啥事兒沒有的青泠縈硬是被三人一同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