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鵬那組人傳來訊息,和我們差不多,拋屍地點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或目擊者,他們還只有三個人,比我們效率慢多了。
倒是名叫大宏的警員那邊,傳來了一點好訊息,據說有一個上學時和李樂樂關係不錯的女孩,知道這個神秘的男生,但也只知道對方姓付,好像是玉都農業大學的學生,其他資訊就不知道了。
這是個振奮人心的訊息,給我們指點了一個明確的調查方向。
玉都農業大學,離順河橋可不遠,公交車只有兩站的距離。
天色較晚,我們各自回到各自的住處,準備休息過後,繼續調查。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彭鵬等四個警員繼續在拋屍地點和順河橋附近走訪調查,霍建東我們幾人則趕到玉都農業大學。
“霍隊長,你知道我們整一屆有多少學生嗎?”農業大學的副校長坐在辦公椅上,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鏡:“三千五百人,三屆就是一萬零五百個學生,你確定你要在一萬零五百個學生裡,找一個不知道具體資訊,只知道姓付的學生?”
我們其實也有些無語,由於不知道兇手的具體年齡,所以無法推斷他是哪一年上的大學,只能將範圍擴大到三年之中入學的學生。
但是沒辦法,查案,必須得做。不過做事講究方式方法,並不是盲目的去做無用功。
老校長見我們堅持,也沒再說什麼,直接讓負責檔案的老師,將三屆的付姓學生資訊都給調了出來,總共三百一十六人。
之後我們先是將一百八十二個女生排除掉,隨後又將蘇玉遇害當晚,能確定在校內的一百一十七人排除,最終只剩下十七個學生。
我們將這十七個付姓學生的輔導員找來,開始逐一瞭解他們的基本情況。
終於在瞭解到第十一個學生的時候,我們提起了精神。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教師,看上去知性而溫雅,她輕聲細語的給我們介紹著第十一個學生。
“付博松其實挺可憐的,他五歲的時候,父母就出車禍死了,一直跟著奶奶長大,十六歲的時候,奶奶也去世了,人很內向,性格脾氣都很古怪,在學校裡沒有一個朋友。”
“付博松長得還行,其實還是有挺多女生喜歡他的,但只要稍一接觸,女生們就會覺得這個男生有病,從而敬而遠之。”
“順河橋嗎?付博松確實在順河橋附近租了套房子,他和室友關係很差,所以大一的時候就搬出去住了。”
“嗯,付博松今年剛剛畢業,二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