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找鳳熒損上兩句。
閻百里轉身就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和鳳熒通訊，後者過了許久才接起，嗓音略帶疲憊。
“怎麼了？”
“姬無雙的道文入門，是你教的？”
“對。”一提自家心肝寶貝，鳳熒嗓音都清亮了兩分，“她很有道文天賦，是個極其難的好苗子。”
閻百里陰陽怪氣道：“我當然知道她是好苗子，只是好苗子現在怕是要哭鼻子咯。”
鳳熒：“？？？”
不是？
你個老龍腦子進水啦？那不是小徒弟嗎？她哭你很開心？
閻百里後知後覺發現不妥，連忙道：“咳咳咳，你就不關心她為什麼備受打擊嗎？”
“為什麼？”
“為了你。”
“為了……我？”鳳熒眼神一下就暗了下去，“難道有人因為我為難她？”
找死！！！
閻百里連忙將前因後果說清楚，末了還補充了一句，“哎呀呀，沒想到小無雙寧願自己承受這種挑戰和刁難，都不供出你，也算是給你這丫頭等到了呢。”
嘖，真酸啊。
鳳熒聽罷，心中一陣尷尬又感動。
咳咳，畢竟她不是正兒八經的道文師，所以一開始教導小無雙的時候的確是走了野路子……
沒想到這一“野”，直接讓小無雙“野出天際”去了，現在怕是九尊真龍都拉不回來。
但想到小無雙寧願自己吃苦，也不說出自己，鳳熒一顆心就軟得不像話。
果然，女兒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乖女兒啊！
你等著！
孃親這就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