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才不滿十歲的溫澤爾是如何逃脫的?這似乎已經從溫澤爾曾展現的能力上有了解答。
墨芩長嘆一聲,合上調查人發來的信件。
咚咚咚——
“大人,我進來了?”
溫澤爾端著茶點進屋,眼神瞥向桌面,提議道:“今天天氣正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墨芩端起茶杯,才剛輕抿一口,便察覺不對,她動作一頓,放下杯子,看向溫澤爾。
溫澤爾神情未變,笑盈盈說:“怎麼了嗎?我今天換了新的紅茶,店員說這款賣的很好,你不喜歡?”
墨芩斂下眸子,“不喜歡。”
溫澤爾:“那我下次再換一個。”
墨芩的警告並沒有起到應有作用,溫澤爾的小動作並沒有收斂,一次接著一次,不斷挑戰著她的忍耐力。
啪——
墨芩終於忍無可忍,她打碎了杯子,溫熱的飲品撒了一地,她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澤爾只淡淡掃了一眼地上流淌的水漬,“做普通人不好嗎?不離開這裡,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每時每刻都守在你身邊。”
墨芩站起來,“我就在這裡,哪兒也不會去,我也不會成為普通人!”
溫澤爾搖了搖頭,“那好吧,既然我不能留下你,那我們就一起死掉好了。死在一起的話,也算是永遠在一起了吧?”
墨芩被溫澤爾的話震驚到了,“你瘋了?”
或許事情早已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嗯?對呀,我瘋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溫澤爾的目光緊鎖住墨芩,他上前一步,笑道。
溫澤爾嘴唇微動,無聲念著咒語,他的身上散發出絲絲縷縷黑暗的氣息,地板上顯現出歪歪扭扭的線條,匯聚成一個邪惡的圖案。
攻擊在轉身順間襲來。
墨芩躲閃著溫澤爾步步緊逼的攻擊。
神明終究是神明,即使溫澤爾蓄謀已久,還是被墨芩一一瓦解。
光明編制的牢籠禁錮住了溫澤爾的全部行動,他頹唐的跪在地板上,感受著身體被灼燒的炙熱。
她要殺了他嗎?
真好。
溫澤爾心中帶著詭異的釋然,他看到墨芩朝他走過來,停在他面前。
胸腔中的東西又在蠢蠢欲動,他聽見了嘲諷和奚落。
為了讓這討厭的聲音停下,溫澤爾伸手插入腹部,摸索了下,咔嚓折斷一根肋骨,取出。
頓時血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