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於情於理是江元的不對,琮先生您這邊看著辦吧,我需要江元來給我道歉,或者我選擇離職。”琴曉曉也不是那種揪著辮子惹事生非的姑娘,將自己期待的結果告訴了琮先生。
“你現在在哪裡。”電話中的琮先生有些焦急,“要不我離職吧”琴曉曉帶著哭腔,沙啞了聲音,葉雯離職前鬧得風波還未在琴曉曉心中抹去,卻又是上了事端。
“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琮先生有些著急的詢問著琴曉曉。
琴曉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聞言說道“我離開門店了,在紅綠燈這邊。”
約莫兩三分鐘,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琴曉曉的視野裡。
琮先生站在琴曉曉的面前,一雙丹鳳眼中包含著愧疚。一隻手握著琴曉曉的肩膀,一隻手摟著琴曉曉的腰,輕聲安慰著琴曉曉“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一番,好不好。”
琴曉曉乖乖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太多的胡攪蠻纏。
琴曉曉回到家裡時已經是滿身薄汗,家裡的空調遙控器不知道掉在了哪裡,琴曉曉翻箱倒櫃也是沒有找到。
到家了不一會兒,屋內響起了密碼開啟的聲音,琮先生開門而入,只見琮先生關上門,手裡拿著個遙控器開啟空調。
“天熱,你屋裡不能不開空調,我特意給你新買了一個遙控器,對自己好點,不要熱著自己了。”
空調的製冷在小屋子裡面還是蠻快的約莫五分鐘,屋子裡的溫度已經全面的下降。
與此同時,江元也發來了誠懇的道歉資訊,言語之間是自己的不對,琴曉曉心裡暗歎,她真的沒有要惹是生非的心態,一切僅為了自保而已。
如此想著,人也是蔫了下去。
琮先生見此,自然也是開始了他的安慰。
情侶之間的安慰,莫過於肢體接觸與心靈的相交。琮先生畢竟是年長琴曉曉數十歲,很快琴曉曉就沉淪下去,滿床春色關不住,一樹梨花壓海棠。
並不是每次的傷害過後都會痊癒,也不是每次的撫慰過後心靈皆會滿足。
琴曉曉在一室的激情褪去後,用殘留的情動情不自禁摟著琮先生的腰,埋在他那健壯的胸膛裡,聽著強勁而有力的心跳。用最飄渺感傷地語氣輕輕的詢問著琮先生:“與琮先生你而言,我在你的心裡究竟算是什麼樣的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