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沒有發現這個世界的特殊性,所以他們對於世界線崩滅無能為力,不像蜥蜴人等種族還能留下蜥蜴人之顱之類的異常事物,還能謀劃世界線變動。
奈格里的情緒不斷的傾瀉到這團世界殘骸資訊之中。
奈格里一路走來,不知道遇到多少信念意志極強的敵人,多虧了他們,奈格里對於人類的情緒十分的理解。
“世界線滅亡的不甘,對生的渴望,對死亡的恐懼,執著的追求著活著。”奈格里輸入著相應的情緒,不斷的控制著新的效應生成。
像這樣化作一種效應繼續盤踞一段時空,干擾奈格里對於整個世界的感染自然是不行,於是奈格里根據對石像生命這個世界線殘骸的研究,結合自己知識,開始改造這團殘骸。
最終一塊佈滿了裂紋的石鬼面出現在了奈格里的手中,奈格里親自出手,將其改造成為一個能夠改變世界線的異常事物,如果石像生命體操作好,甚至能夠重新光復他們的世界線。
由這個東西引發世界線變動,能夠讓奈格里進一步觀察那個世界線的一些東西,至於他們能不能光復自己的世界線,奈格里也說不準。
隨手拋下那塊石鬼面,奈格里化作的金色的光輝遍佈到了整個世界的之中。
一個打獵歸來的人類發現了這塊面具,他的神情恍惚,抓住弓箭的手也不斷的顫抖,就在剛才他射中了自己同伴的腿,讓同伴吸引了那畸形生命的注意力,藉此他才從那怪物手中逃得了性命。
他渾身顫抖,倖免於難的驚喜和背叛同伴的愧疚讓他已經不能去直視自己,他覺得自己變得格外的陌生,不清楚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麼,該開心的大笑,還是悲傷的大哭。
他看著手中的石鬼面,一把扣在了自己的臉上,他覺得自己十分的可惡,卻又鼓不起勇氣自殺,戴上面具將自己隱藏在面具之後,這丫或許會讓感覺自己好受一點。
實際上生活中的每個人都是如此的矛盾,我們並不純粹,這個人即想活下去,於是坑害了自己的同伴,卻又不能絕情到不抱有一點愧疚,反而十分的痛苦。
面具下的人漸漸發生改變,他提著弓箭向著自己的部落走去,手中的弓箭漸漸握緊。
“我的愧疚一方面是對死去同伴的愧疚,另一面則是害怕同伴家人指責,以及村子裡其他人冷眼。”這個人面具下的神色越來越病態。
因為地縛者效應變成了石鬼面,這個人並沒有因為愧疚化作石像,反而在石鬼面的改變下發生了未知的變異。
在夜晚到來之前回到了部落,這個人脫下了面具,但是面具下的臉卻掛著虛假的恐慌,彷彿戴上了另一塊麵具。
將石鬼面放在了自己的獸皮袋之中,這個人一臉恐慌的來到了部落的大門處,吸引了門衛的注意力,在一片詢問聲之中,他暫時回到了自己的家。
看著指責自己的家人,這個人低著頭,在半夜的時候拔出一把鋒利的獸骨刀割破了他們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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