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中年模樣,神色格外的憔悴,胸前掛著一個宣傳招牌,手中拿著一層厚厚的宣傳單,見到人就派發傳單。
“有人搶生意?”殺手J踩著滑板溜過去,接過一張傳單,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男人。
從對方的一些行為舉止以及穿著打扮可以看出來,對方曾經家境優渥,或許還是別人眼中的成功人士,但是現在的他那一身老舊的西裝也遮掩不了他那潦倒的模樣。
“我覺得你需要這個。”殺手J將名片放在對方的手中,拿著那張傳單,就離開了。
傳單上的內容,講述的是一場悲劇,那個發傳單的男人,名為萬恆陽,他原本創業有成,有著幸福的家庭,美麗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但是可以稱為災難的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妻子邂逅了一場“愛情”,對方是第六域乃至全國都知名的人物,他的妻子被對方迷倒,選擇了和他離婚,和那個人結了婚,女兒由萬恆陽撫養。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著追求愛情的權利,真正的災難發生在三年後,他十三歲的女兒去她母親那裡,幾天之後因為中暑引發急性病死亡。
女兒的死亡被定性為意外,儘管悲傷的難以自制,但是這個男人只能選擇默默承受,但是在檢查女兒遺物的時候,他發現了疑點。
女兒的日記記載中,記載了那個男人總是色眯眯的看著她,父親的本能讓他察覺到不對勁,他託人調查了對方的資訊,發現那個奪走他妻子的男人,曾經有過**的歷史,只不過被掩埋了。
抱著沉重的心情,他請求重新驗屍,得出的結果是,女兒的生殖器已經被切除,無法確定是否在死前有過*行為,不過那欲蓋彌彰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想要起訴那個人,卻被告知事件已經定性,將其定義為案件,重新起訴需要證據,他不依不饒,請律師請偵探調查證據,邀請記者曝光這件事情,終於起訴了對方。
但是卻還是以證據不足敗訴,最令人心寒的是他的前妻,他女兒的母親,她對女兒的死亡不管不顧,堅決否認她現在的丈夫會做出那種事情,而是指責萬恆陽因為憤恨她追求愛情,而選擇透過這件事情報復。
他多次上訴,尋找各種線索證據,但是都被否認,到現在已經十九年了,原本事業有成的萬恆陽,為了給女兒一個公道,他的拋棄了事業,變得窮困潦倒,更讓他感覺到無力的是,還有幾天就到刑事訴訟的最高年限二十年了。
他每天在街上發傳單,希望發動輿論的力量來制裁對方,但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不少媒體將他形容成一個因為公司破產,期望用女兒的事情敲詐的混蛋。
“還真是純粹的殺意啊。”殺手J將手中的傳單折起來,折成一個紙飛機,將飛機頭部放在嘴邊哈一口氣,向著外面飛射而去,那飛機輕盈而又沉重,向著遠方飛去:“決定了,殺手J的第一單任務就此開始,搞事搞事搞事!!”
萬恆陽看著那個奇怪的年輕踩著滑板遠去,看著手中的名片,將其丟在了一邊,不管對方是什麼意思,他不需要殺手,隨著的情緒波動,他的身上出現一絲災之力的反應,卻又彷彿被什麼東西束縛,沒有擴散出去。
如果二十年的時間還無法追求到公道,那麼誰都別想活,想起那個人給的那份資料,萬恆陽憔悴的臉上出現一絲病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