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過了一場雨,空氣都變得格外清新,房間的窗子半開著,夜晚微風徐徐吹來。窗簾被風吹動,窗外的花香輕輕吹進了許矜瑜的相思夢。
給許矜瑜補課已有三四天了,每次她做完習題,徐津言都得皺著眉頭好半天才會開講,這次也不例外。
他拿著試卷,看著再一次做錯的題,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許矜瑜,無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個題剛剛不是和你講過了嗎?”
許矜瑜忍不住往一旁縮了縮,怕徐津言被氣瘋了一個沒忍住將自己“毀屍滅跡”。
她就說不能隨隨便便教她數學嘛,會被她氣死的。
而且真不怪自己學不會,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的房間裡教她學習誒,很難不心動,很難不想入非非啊,這該怎麼集中注意力學習啊。
徐津言嘆了口氣,把試卷放下,拿起紅筆在稿紙上寫了個公式,“認真點,再給你講一遍,如果再寫錯的話,就要來懲罰你了。”
許矜瑜下意識捂住額頭,額頭立馬被捂得死死的,像是護崽子似的。
他說的懲罰是賞栗子,別看徐津言平時溫溫柔柔的,但其實他的手指有力得很,中指與大拇指一搭,再一放一彈,可狠可疼了,剛剛有幸試了一遍,挺酸爽的。
他都這樣說了,只得集中注意力,努力不被他受到影響。
可是他的語調抑揚頓挫,呼吸在她的耳邊一起一伏,讓她心猿意馬,在陰影下的耳朵紅了一整片,眼神飄忽不定,本來是在看題,結果沒一會兒眼睛就貼到徐津言臉上去了。
許是她的眼神過於熾熱,正在講題的徐津言感覺到了,一頓,數學題講了一半沒再講吓去,抬手掐住她的臉頰,輕輕捏了幾下,“要不然和你商量個事?”
她聞到了在他指尖那淡淡的香味,像是柑橘調的香味,是清,是輕,是情。
“等你這道題做對了,我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啊?”
怎麼語出驚人!
許矜瑜驚到了,退了一步抵到椅背,椅子在力的作用下猛得往後傾。
徐津言手指間軟乎乎的那團肉溜走了,看著許矜瑜就快要跌落在地,馬上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就像是一個慢動作。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