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說著,手擼起右腳的褲子到膝蓋上面,斜斜向前伸出,一手將涼掉的茶倒在上,茶水沿著小腿,從如藝術品般的小腳尖滴落在地面。
“給我用舌頭打掃乾淨,這才是求人的態度。”
哈哈,贏了,我這個傲慢無人的態度,一定讓他倍感屈辱。
活該。
一直待在志波家和那頭母牛膩歪。
想到這裡,最近的不順化作怒氣一股腦襲來,她要狠狠懲罰這個傢伙。
“還有這好事?”
白石眼眸瞪大,一時有些不敢相信,天上真的會掉餡餅。
“誒?”
碎蜂呆了呆,這個反應和想象那種倍感屈辱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
白石蹲下身,雙手捧起她的腳,很小,不像是勇音的那麼大,一隻手完全能夠抱住。
腳趾甲經常修理,手摸了摸,平整到一點都不會硌手。
五根腳趾如羊脂般,又白又滑,卻不會讓人覺得膩。
他低頭要清理腳上的茶水。
“我剛剛穿布鞋,腳上有汗,很臭的!”
碎蜂慌忙喊一句。
白石聞了聞,沒有臭味,有股澹澹的茶香味。
鼻尖撥出的氣息是那麼滾燙,腳趾要融化了。
碎蜂急忙抽回,踩在凳子上,羞怒道:“你這個變態,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連腳都能伸舌頭。”
臉上的烏雲變成火燒雲,紅的發燙。
白石滿臉正氣道:“我可是為救部下,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尊嚴,你別想反悔,腳給我拿過來!”
說罷,他想要上前搶奪。
“嗚哇,你別過來。”
碎蜂嚇得往後一仰,凳子直接往後摔在地上,她額前齊劉海散開,漂亮如貓眼的童孔一眨不眨。
盯著前方正在彎腰的男人。
她身體本能蜷縮起來,變得愈發小隻,如炸毛的貓,口中發出威嚇道:“你別亂來,再上前,我不客氣了!”
白石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樣子,原先是打算嚇一嚇,現在是真有那個想法,溫聲道:“碎蜂,我們認識有段時間了。”
“一年都不到。”
碎蜂立刻反駁。